铁道兵文苑

重走红25军长征路(下)

 

 

 

 

重走红25军长征路(下)

陕西省人文地理摄影协会

第二章

创建鄂豫陕革命根据地

 

 

1935年8月初,吴焕先与徐海东在两当县城的合影。

 

 

庾家河红军烈士墓茔,也是当年的战斗遗址。1934年12月10日,红25军翻越蟒岭到陕西丹凤县庾家河,河南国民党军60师尾追袭来,与红25军在七里荫岭展开激战。经过二十次反复冲杀,打垮了敌60师的进攻,歼敌数百人,红25军伤亡也很大。军长程子华,副军长徐海东均负重伤。 谢炎午 摄

 

 

在九泉村,96岁高龄的老人陈午子,给我们讲述当年红军在九泉山打仗的故事 袁志刚 摄

 

 

中共鄂豫皖省委第十八次会议是在庾家河镇杨春荣中药铺院内召开的。会议研究确定:创建新苏区新的革命根据地,明确提出了“立即建立鄂豫陕省委,为创建鄂豫陕苏区而斗争。” 这是杨家中药铺的后人杨青山 周清云 摄

 

 

红25军政治部主任郑位三在庾家河起草了《什么是红军》,旗帜鲜明地告诉老百姓,红军是什么一支军队,让千百万受苦受难的老百姓看到了希望。这样的宣传,在敌占区里扩大了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的影响,也为创建红军革命根据地起了很大作用。如今这张传单,在湖北郧西档案馆成为镇馆之宝。

 

进入陕南的红25军,经过庾家河战斗的洗礼,初步奠定了建立陕南革命根据地的基础,并迅速开展了工作。红25军用“避实击虚”“先拖后打”等战术,交替运用运动战、游击战战术,取得了一系列战斗胜利,粉碎了国民党发动的两次“围剿”。初步建立了华阳、葛牌等四块新苏区,建立了鄂陕、豫陕两个特委。苏区人口达50万。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也为后来红25军西征北上的战略行动创造了人力和物力条件。

 

 

蔡川镇朝阳村,红军医院旧址 。庾家河战斗后,红25军二百多名伤员随部队转移到这里,被安置到蔡川一带老百姓家中养伤,以减轻部队机动作战的负担。 谢炎午 摄

 

 

蔡川镇上庄坪村染坊,红军医院旧址 。许多养伤的红军小战士,认了房东为干爹、干妈。蔡川这一带,流传了许多“红军干妈”和“红军干爹”的故事。 赵利军 摄

 

 

红25军创建革命根据地,颁布了《关于商业政策问题》的布告,对开辟新苏区,稳定民心,保证个体经营者和小商小贩的权益上,起了积极的作用。从单一的打土豪获得财产,变成多渠道的财政收入。相比而言,红25军在长征途中,建立和发展了农村革命根据地,发展和壮大了自己,是长征四支队伍中,装备最好的队伍之一。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徐海东还给了毛泽东五千大洋和武器装备。

 

 

荆紫关镇地处鄂豫陕三省交界处,当年是国民党军44师后方补给站。“打下荆紫关,白布堆成山。”1935年6月中旬,红25军由陕南远程奇袭荆紫关,歼敌一个多连,活捉敌军需处长,缴获大批枪支弹药和军用物资,仅布料就三千多匹。这一仗,为红25军补充了给养。 袁志刚 摄

 

 

湖北郧西县二天门,群山如锯齿般横在远处,公路从齿牙形的山体穿过,山体险恶峻拔。当年,红25军选择在这里建立首个苏维埃政府。赵利军 摄

 

 

二天门村两任村支书——讲述着红25军当年闹革命和徐海东养伤的故事。 赵利军 摄

 

 

郧西县关防乡原书记魏富堂老人,讲述红军标语的故事 路新玲 摄

 

 

郧西湖北口乡虎坪村涝池大院——中共鄂豫陕省委第20次常委会议旧址 。会议决定在陕南建立革命根据地。 赵利军 摄

 

 

旬阳县红军镇,是红74师继续坚持斗争的地方,也是全国唯一以“红军”命名的乡镇,这里有许多红军传奇的故事。如今,碾子沟建成了红军纪念园 。 路新玲 摄

 

 

“红军老祖墓”是当地群众所立,为纪念牺牲的两位红军战士 袁志刚 摄

 

 

当年为红军烈士修墓的人。

 

 

镇安县城是红25军入陕后,在创建革命根据地时,攻占的第一座县城。发布了一份全国绝无仅有的布告——《红25军为占领镇安县告群众书》,号召群众起来,打倒国民党反动派,红军声威大震。这是镇安县档案馆的镇馆之宝,重要的历史文献。

 

 

陕西柞水县的红岩寺镇是商洛地区的第一个苏维埃政权所在地。红岩寺戏楼建于清代嘉庆21年, 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1935年2月11日,红25军在红岩戏楼前召开千人大会,宣布成立中共红岩寺区苏维埃政府,同年4月在红岩寺建立中共五星县委、五星县苏维埃政府。 王 杰 摄

 

 

柞水蔡玉窑镇大柳树村,曾经是红25军“围点打援”的战场,当敌126旅一个团冒进时,击溃两个营,全歼一个多营。至今村里屋墙上还留着当年的弹痕。 王 杰 摄

 

 

红岩寺苏维埃区政府办公旧址——柞水县红岩寺镇本地湾村。 路新玲 摄

 

 

1935年2月5日,国民党军42师两个团向葛牌镇进攻。红25军闻讯后,抢占秦岭南北分水岭——文公岭,与敌激战,歼敌五个营,其余溃逃。图为:葛牌文公岭战斗遗址 马向群 摄

 

 

在红25军长征史上,葛牌镇是最早创建的革命根据地之一。至今,仍保留着“葛牌镇区苏维埃政府旧址”“红二十五军军部旧址”“鄂豫陕省委扩大会议旧址”。图为:鄂豫陕苏维埃政府葛牌镇纪念馆 袁志刚 摄

 

 

蓝田县九间房镇穆家堰村 ——红25军北上陕北后,红74师曾在这里转战,300多户人家,家家住满红军。 路新玲 摄

 

 

华阳镇地处秦岭南麓,是中国南北自然分界线,被誉为中国的中央公园。红25军创建苏区时,著名的“华阳布袋战,在华阳石塔河布阵。歼灭陕警备二旅两个团,粉碎敌第一次“围剿”。 袁志刚 摄

 

 

华阳镇罗家大院——红25军政治部旧址 。当年,红军刷写的宣传标语 至今尚在。 路新玲 摄

 

 

华阳镇余家大院——红25军司令部旧址 。至今,院墙上还留存着“没收地主阶级的土地财产分给穷苦农民”“只要参加红军,穷人才有饱饭吃”的标语。虽后人描摹,但不失当年风采。 袁志刚 摄

 

 

红25军部分领导在陕南商县合影。 前排左起:郑位三、徐海东;后排左起:李隆贵、程子华、陈先瑞

 

 

1935年5月4日,红25军一举攻占龙驹寨(今丹凤县),在这里进行一周的整训。军部就设在船帮会馆。 石宝琇 摄

 

 

袁家沟口,位于山阳县小河口镇西侧i,是鄂豫陕苏区腹地。1935年7月2日,红25军面对数倍于己的国民党军,大迂回作战,拖着敌人至袁家沟口村,红军突然攻击,经过激战,全歼陕军警备第一旅。俘虏旅长唐嗣桐以下1400余人。 王杰 摄

 

 

袁家沟口区苏维埃政府旧址 马向群 摄

 

 

子午镇南豆角村明清时代的城堡门楼。1935年7月,红25军在这个村休整。7月15日,交通员石健民送来党中央文件和红一、四方面军准备北上的消息。由此促成红25军北上陕北和刘志丹的红军会合的决心。

袁志刚 摄

 

 

南豆角村村南的千年柏树和社公爷石头,是古子午道的起点,它也见证了当年红25军的那段经历。古树下有一通石碑上刻着《南豆角志》,记载了徐海东率部与国民党军在此激战。 赵利军 摄

 

 

南豆角村,采访红军后代张红义 赵利军 摄

 

 

1935年7月15日,中共鄂豫陕省委在长安县沣峪口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决定红25军西征北上,配合中央红军北上行动。会议旧址老爷庙已烧毁,仅剩下一颗烧焦的松柏树。 袁志刚 摄

 

 

当年给红25军带路的村民童秀英早已过世,她大儿子杨继民告诉我们。这条路,就是红军进山走的路。

王 杰 摄

 

 

红25军进入秦岭辛口峪遗址——魁星楼.1935年7月20日,红25军在马召镇击溃追堵的国民党军后,由辛口峪进入秦岭。 袁志刚 摄

 

 

宁陕县四亩地镇故里沟村老支书彭书元,介绍当年红25军途径佛坪的情况。 赵利军 摄

 

 

太白县黄柏塬村张世元老人,自建了红军长征纪念馆,馆内挂满了老人搜集的伟人画像,并有一幅红25军长征途径黄柏塬的地势图。馆自建成,老人一家十八口人的升旗仪式,数十年从未间断。懂得感恩的老人一家,他们的坚守和信念令人感动。

袁志刚 摄

 

 

1935年7月,红25军在留坝江口镇休整,进行西征北上动员,部队也重新整编,出发时全军共4000多人。明确提出了“配合两大主力红军行动、迎接中央红军北上”的战斗口号——江口镇全景 袁志刚 摄

 

一个交通员的出现,让红25军又翻山越岭,沿着秦岭向西前进,进入甘肃。

这是红25军长征的第二个阶段。

 


 

 

1935年7月16日,红25军沿着秦岭北麓向西挺进,踏上继续长征之路,最终到达陕北 太良平 摄

第三章

西征北上与陕北红军胜利会师

 

 

江口镇河西村罗家大院是当年红25军军部,门前写的“斧头砸碎旧世界,镰刀开辟新乾坤”的标语尚在。 赵利军 摄

 

 

甘肃两当县孤嘴岭战斗遗址。1935年8月3日,红25军在狐嘴岭攻破守敌最后一个碉堡,当晚,攻占两当县城。 赵利军 摄

 

 

红25军翻越的甘肃省麦积山。

袁志刚 摄

 

 

天水市西十里铺村民安玉香,讲述父亲当年给红军战士做饭的故事。 赵利军 摄

 


 

 

红25军在天水市新阳镇强渡渭河旧照

 

 

新阳镇王家庄老支书雷有长讲述当年红25军渡渭河的故事 赵利军 摄

 

红25军强渡渭河后,一路向北,渡过葫芦河攻占了甘肃秦安县城。图为秦安县红军长征渡葫芦河纪念碑。 邱 立 摄

 

 

秦安县安伏乡村民付子奎老宅,当年这里是红25军军部旧址。他父亲付国栋接待了红军,吴焕先、徐海东还在他家住了一宿。 袁志刚 摄

 

 

兴隆镇属宁夏西吉县管辖,在清朝同治年间,陕西回民迁徙来此定居,这里回民占主要人口。1935年8月15日,红25军到达兴隆镇休整三天,开展民族政策,程子华军长题写“回汉兄弟亲如一家”锦匾赠送穆斯林。一个月后,中央红军经过此地,受到回族兄弟的热烈欢迎。毛泽东感慨道“红25军政策水平高,民族政策执行得很好。” 赵利军 摄

 

 

进入回民区前,红25军规定了“三大禁条,四项注意“。到达后,拜访清真寺。给回族兄弟治疗疾病。当地回族群众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为穷人打天下的军队。严格的军纪,被回族兄弟称为“仁义之师。”

 

 

红25军当年翻越六盘山的山路在六盘山主峰之上的红军纪念馆北侧

石宝琇 摄

 

 

六盘山红军纪念馆 袁志刚 摄

 

 

甘肃泾川县王母宫塬是一座地势突兀的高原,位于泾河和汭河之间。崖下就是泾川战斗遗址,红25军军魂吴焕先同志在这次战斗中壮烈牺牲,时年二十八岁。 袁志刚 摄

 

 

泾川县四坡村红军楼是当年红25军的前敌指挥部 石宝琇 摄
 

 

在泾川县郑家沟,为吴焕先烈士建了墓地,李先念题写了碑名,胡乔木、胡绳修改的纪念碑文,对这位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给予高度评价。 王 杰 摄

 

 

红25军北上陕甘边区,途径甘肃合水县板桥镇宿营,军部就设在板桥西面清凉寺的窑洞中。板桥战斗后,这些窑洞又成为战地医院。 邱 立 摄

 

 

板桥镇曹家塬村徐彦林老人,讲述板桥战斗当时的情景。 赵利军 摄
 

 

红25军在遭遇板桥之战后,沿着子午岭西侧,陕甘边境人烟稀少的丛山峻岭继续北进。这是进入陕北前,最艰难的一段路。在荒无人烟的山岭中,无粮可筹,全军将士面临饥饿威胁。张 锋 摄

 

 

从华池县豹子川入陕后至白沙川,红25军艰难行军三天,除了疲惫不堪,部队已经没有粮食了,饥饿威胁着红军指战员生命。危难之时,一群羊,救了红25军将士的命。图为白沙川至永宁山公路。 袁志刚 摄

 

 

1935年9月9日红25军到达永宁山,与陕甘边区苏维埃政府主席习仲勋、陕甘边区军委主席刘景范接上头。图为永宁山寨 张 锋 摄

 

 

陕北志丹县《将军广场》的刘志丹塑像,毛泽东题写的八个大字“群众领袖民族英雄”苍劲有力,栩栩生辉。 袁志刚 摄

 

 

1935年9月15日,红25军到达永坪镇,与陕甘的西北红军会师,合编为红十五军团。图为永坪镇红军广场“永坪会师”纪念碑 房海峰 摄

 

 

永坪镇红军小学,是红军胜利会师的旧址。学校扩建时,原来的房舍和庙都已拆除。仅留一颗老槐树,见证了两支红军队伍的会师。 袁志刚 摄

 

 

会师后的红十五军团,为迎接中央红军的到来,在陕北甘泉县劳山地区,对“围剿”的国民党军展开了伏击战。史称劳山战役,这是红十五军团组建后的首战告捷。图为劳山烈士陵园

张 锋 摄

 

 

会师后的红十五军团,为迎接中央红军的到来,在陕北甘泉县劳山地区,对“围剿”的国民党军展开了伏击战。史称劳山战役,这是红十五军团组建后的首战告捷。图为劳山烈士陵园
 

张 锋 摄

 

红25军继续西征北上的战略行动,打破了敌人的“围剿”企图,克服了千难万险,策应了中央红军的北上,实现了与西北红军的胜利会师,成为长征中第一支到达陕北的红军队伍。毛泽东说:“徐海东之由陕南经陇东入陕北,乃偶然作为中央红军之向导。”

且看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张闻天写下的读报笔记:

“不论敌人怎样拼命,然而他们无法消灭,甚至防止苏维埃革命运动的发展。西北各省的苏维埃革命运动更是在大踏步地前进中……我们将踢掉这些障碍物,肃清自己前进的道路,为创造川陕甘新苏区而斗争。”

粉碎敌第二次“围剿”,红25军随即到达子午镇。交通员石建民带来的上海中央局指示精神,中共鄂豫陕省委召开了“沣峪口会议”。确定向西,进入甘肃,打击牵制敌人的兵力,配合中央红军主力的长征行动。

编后语:

我们重走红25军长征路的十一名队员,都是第一次做纪实摄影专题,而且还是重大历史题材。但大家分工明确,各负其责。从采访计划到现场录音、录像、照相,形成了大量的影像资料和采访笔记,这些都为红25军图文书打下了基础。

 

 

六盘山,是红25军和中央红军通往陕甘的必经之路,也是中央红军长征翻越的最后一座大山。重走红军长征路的两个采访分队队员,在山顶会合。

石宝琇 摄
 

 

我们不是党史、军史研究者。我们今天的重走红军路,就是找当年活生生的英雄,找他们的故事;找那些老百姓救助红军的故事,讲给我们身边的人听,讲给孩子们听。知道那一代革命军人曾经付出了什么?他们身上的情怀是什么?历史不能被遗忘,当年长征的路上还有怎样鲜为人知的故事?百姓对长征还有怎样的记忆?我们用镜头去寻访那段历史,寻访那些故事,寻访那些知情人。用影像与文字去记住那一代人的青春,记住那段辉煌。

 

 

劳山烈士陵园看园工高俊智说:从建设到如今的看园工,我在这里已经守了五六个年头了。 石宝琇 摄

 

 

榆林桥村二组吴老汉说:以前种地,时常挖到弹壳,山上当年国民党修的工事还在。 石宝琇 摄

 

 

榆林桥村八十四岁的张贵英说:俺家的窑洞就是国民党军高福源的指挥部,打仗时,村里人都跑了,回来时,窑洞外面堆满了敌人尸体。

石宝琇 摄

 

毕竟八十年过去了,红军长征遗迹的留存,早已物是人非。面对这些,我们曾经也困惑也动摇过。但当你进入百姓家,听到一个个鲜活的故事,突然柳暗花明了。民间犹如大海,红军曾是沧海中的鱼,蕴藏于民间的长征记忆,才是我们寻访的命脉主题。“以史见人见精神”是我们始终围绕的主线,无论是红军还是后代,无论是当年的亲身经历者还是知情者,这些典型人物构成了一个个活生生,可歌可泣的长征故事。于是就有了我们的红军长征图文展览,有了今天这本《民间记忆——重走红25军长征路》的书。

有历史学家称:长征是二十世纪中国最大的人类非物质遗产。无数人怀着朝圣般的心情来重走红军路,是寻找人类在任何情况下不屈不挠的精神,同时也在重拾一种信念和信仰。

 

 

采访分队与红25军将军的后代在豫陕交界铁锁关合影

 

我们的图文书,不是重复党史、军史,是讲一个个活生生鲜明的个体,这些串起来的故事就构成了一种精神,一种让后人永远铭记的民族精神。

 

 

把红军带出鬼门关的货郎陈廷贤的孙子陈晶,在我们采访时曾说:“英雄不怕牺牲,就怕被遗忘”。他道出了千百万牺牲的红军战士和革命先烈们的夙愿。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

让长征英雄永远铭记在人民心中。
 

 

 

袁志刚,男,汉族,天津人,67岁。曾在铁道兵13师修理营当兵,复员后,在西安、郑州公安、检察系统工作近20年,后转入西安铁路局旅游集团任总经理。退休后,在陕西省人文地理摄影协会任秘书长。八年的摄影实践,参与了《百年陕西》《古文化村落》《宝成铁路图鉴》《抗战七十周年》《陕西非遗文化系列图册》的拍摄和编辑;主编撰写了《重走红25军长征路》《晋陕大峡谷》图书。

 

编辑: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