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者43年前在渠县带兵的回忆,那清溪那静边,那临巴那文崇,那些傍山而居的人家就掩映在冬日暖阳下的林木中,浅丘平坎,低浅宽谷,自成风景。真的山青水秀,周围林木葳蕤,流水潺潺,尤其蜿蜒曲折的渠江贯穿着整个渠县辖区,这里肥沃的土,加上清澈丰富的水,包括塘堰、沟渠、水井、房屋、粮仓、猪圈、灶台,都生成了这里的物华天宝,时时散发出川北的雅韵,让人感觉农家的日子格外地从从容容,散淡而恬静——】
【铁兵记忆】那年我任指导员,在渠县带新兵
李战军
渠县籍铁7师战友会会长王志富等人要在2024年元旦前夕,举办“铁道兵渠县籍八一年战友入伍四十三周年暨庆祝兵改工四十周年联谊会”,在成都的黄映和渠县的左兴国、刘力等战友分别给我和毛同发等战友打电话和发信息,想让我和当年带过他们新兵的几位领导们参加,因为我当年曾经是他们新兵连的指导员,于是,也勾起了我在渠县带兵的那段记忆。
那是1980年底,铁七师在四川达县地区招收新兵,我所在的铁道兵三十三团还驻扎在青海德令哈的绿草山,团里安排陈佑山为连长,我为指导员,还有团卫生队的毛同发军医、团篮球队的王海鸥做文书,一起到达县地区的渠县去带新兵。因为陈佑山还在湖北老家出差未归,加上师部还要在渠县征召3位女兵,于是,师宣传队的宫素慧干事和师医院的刘春媛军医,便随同我和毛同发、王海鸥一道提早前往。
对渠县的印象是当年在四川宣汉当新兵时,曾经和一位湖北的老兵去过渠县的三汇镇,知道那里有个川东水泥厂,是一个铁道兵的军工企业,职工中有不少大都是复转军人。记得水泥厂旁边有条河,河水很清澈,水流也很平稳,里面有不少的鱼,我们还在那水里逮过鱼和游过泳。还知道渠县的柑桔很有名,是全国的柑桔主产区,柑桔色鲜个大,水分充足,甜酸适度得很巴适。
等接兵去了渠县才进一步的了解到,渠县位于渠江中游,古称“宕渠”,为川东巴人所居之地,隶属于原来四川省达州市(达县),与广安、南充、巴中山水相连,东接大竹,西连营山、蓬安,北界达州市达川区与巴中市平昌县,南通广安。不仅柑桔有名,还享有中国汉阙之乡、中国竹编术之乡、中国黄花之乡等称誉。
不知道渠县地名是不是因为渠江而得名。据说渠县又名渠水,是长江支流嘉陵江左岸最大支流,渠江也称渠河,两晋时称巴江、巴水,宋以后定名为渠江。据《水经》记载:“潜水出巴郡宕渠县,南入(长)江”,因潜水纵贯宕渠县境,此后即称为渠江或渠河。而渠江源头为川陕边界山区和大巴山,属嘉陵江水系。所以说,渠江流经巴中、达州,至渠县三汇镇始称渠江,流经三汇、土溪、临巴、鲜渡、琅琊等区镇乡,后作为长江支流沅江的支流,流经通道、靖县、会同、黔阳等县汇入长江。
我和毛同发、王海鸥以及宫素慧干事和刘春媛军医一行5人先到了渠县武装部,就住在武装部简易的招待所。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孟副政委,到渠县的第二天,他就主持召开会议,向我们介绍了渠县的征兵情况和当地的风土人情。我也向武装部的领导和同志们介绍了我们几个人的情况和接兵的要求,孟副政委说他们已经把征兵任务分配和安排在渠县的清溪、静边、临巴和文崇4个区,其中清溪和静边征召3位女兵。因为那一年新规定的试行征接兵方式正在改革和探索,对征接地域划分和新兵政审、体检以及运送计划等,均以地方为主。
因为当年铁七师要在达县地区征召15个女兵,宫素慧干事和刘春媛军医还要到大竹、万源、宣汉等地走访。为了赶时间,我们第二天下午就乘坐公共汽车到了清溪区,就住在清溪街上的一家国有旅社。清溪的街道不长却很干净,街面都像刚清洗过的一样,看不到垃圾和杂物,一块块铺设的石板路,也高高低低地错落有致,让人视觉清澈心底也清爽。
我们所住的那家旅社有几间简易的房间,平时客人也不多,旅社好像还经营着一个国营饭店。那时候吃饭凭粮票,饭菜都比较简单也不贵,一天花不了几毛钱,只是菜总是有点辣辣的,不过所做的米饭是用木桶蒸的,配上麻辣的菜,很好吃。刚住下来,宫素慧干事就迫不及待地让我们联系区武装部和当地政府,说没想到会把女兵分配在区和公社的生产队里,但还是要把好关,最好能挑选出在文体方面有特长的,因为我们的部队驻扎在青海高原,文体活动少,挑选出一些文艺兵到部队,可以活跃部队的文化生活。
当时渠县的区管辖范围广,区下面有公社,公社下面有大队,大队下面有生产小队。为了抓紧时间,我们通过区武装部和区政府很快就在清溪组织了一次面试,对当地年满17周岁以上的女应届毕业生进行了一次目测。来面试的这些女娃儿大都很少出过远门,有不少县城都没有去过,所以当我们目测的时候,这些女娃儿一个个都表现的惊慌失措。宫干事还给她们进行了辅导和演示,让大家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不少人开始给我们表演节目,有唱语录歌的,有唱电影插曲的,有地方方言的诗朗诵。后来我们在静边也进行过一次同样的目测,尽管效果没有达到预期和目的,但也让我们对当地的一些女兵情况有了新的了解。
大概过了一星期左右,连长陈佑山和一排长付启模、二排长童大月、三排长郝长泽、四排长史振明、司务长李映州,还有李健全等其他的排副们都相继到达渠县。我们就开始配合地方组织应征者体检和走访。四个区,每个排负责一个区,付启模负责清溪区,史振明负责临巴区,二排长童大周、三排长郝长泽分别负责静边和文崇区。我和连长陈佑山、军医毛同发、文书王海鸥作为机动人员,在四个区所属的公社和大队做抽查式走访。
在清溪镇,印象最深的是清溪街上有一个新华书店,店房就一小间,可是摆放的书籍不少,还有国外巴尔扎克和大仲马的名著。店里就一位年长的男营业员,个子高高的背有点驼,我经常闲了的时候去那店里翻书,他人很热情。还有穿过街道不远看到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所中学,清溪区就设在清溪中学旁边。记得清溪中学有棵很大的树,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长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当地人说这棵树长在校园内,早盈紫气,暮洒祥光,可以让清溪学子们能年年岁岁的人才辈出。树荫下有几个厚而笨的石板凳,那年新兵在此体检的时候,我们曾经坐在石凳上休息过。
我和军医毛同发、文书王海鸥走访最多的地方就是清溪、静边和临巴这三个区,曾经走过清溪的花市、皂角、七眼、小通、清水、钟寺等村子;去过静边的黎村、石坪、金星、琵琶、永乐、春光、官渡等大队。可能这里受渠江充足水源的滋润,好像插一根筷子就可以发出绿来,这里的山坡是绿茵茵的,田野绿油油的,菜地绿葱葱的,水是清悠悠的,还有山坡上野生的水果和水里游弋的鱼儿,当地人们就依托这山这水和丘陵田亩,年复一年地播种希望,收获满足。
还有清溪的青麻,静边的黄花、临巴的豆腐干,最有印象的各村都有柑橘、柠檬、花椒和辣椒,还有不少的竹制品。最不能忘怀的是他们农家自酿的“醪糟”。醪糟又称米酒和甜酒,是当地传统的特产酒,原料是糯米、酒曲、水三样。做出来的这种酒入口清甜,散发着糯香。米酒的热量不是很高,据说可以补肾、活血、促进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等,这也是当地“把酒话桑麻”和“樽酒家贫只旧醅”的自酿自饮,以及享受农家田园之乐的一种生活境界。
那时候,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还没有在全国全面推广和实施, 这里每家还都是靠工分吃饭,生活都还是比较拮据的,但对我们的到访很是热心,不管是不是饭点,只要走到每家,总能感受到浓浓的真诚和友善,都会给我们做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醪糟荷包蛋来,有时候刚到一家吃完,这第二家又端了上来,这种米酒煨蛋的美食也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以至多少年以后我在城里,还想体验渠县印象中这种味道,但总没有那时候渠县乡村米酒甘甜而芳醇的亲切。
有时候,我们也从县城乘船去临巴,那时候县城到临巴的码头很凌乱,就是从县城老电影院的一个街道口,顺着一节节台阶下到江边。接岸处的大小机动船舶,桅杆林立,帆蓬高卷,不少船上大都支一块木跳板,跳板上横嵌着几个稀稀拉拉的安全防滑的铁爪钉或粗木条,人们熙来攮往地上船的,下船的,络绎不绝,热闹非凡。别看这个码头小而且凌乱,但也城河带柳,远水生烟。每天这里的人流总是熙熙攘攘的,有挑担、背背篓的,这些货物的流通、客商的往返、人气的汇聚,也催生出不少的生意人,他们就把东西摆在江边,使得叫卖和讨价之声此起彼伏,为这座水城增添更多的烟火之气。
我们打听好去临巴方向的船只,就随着那些上船的人们,踏上一节晃悠悠的大木板走上船舱,找个地方坐下来,很快就开始了我们的航行。顺着河水沿江东去,白水蓝天,相映生辉。有时候还看到江面上扬起的白色水雾,这些朦胧的水雾与流动的水声充满江面,沿途那些或倾斜或平缓的山坡、树林、荒地、野径,一路伴随。可以看到沿江农家的房舍、田埂以及房前屋后的槭树、柑橘树、竹林和长势起伏的庄稼。滚滚的江水时而将我们的船只托上波峰,时而又慢慢地抛向浪底,浪花飞扑着船舱,湍流撞击着船底,船只劈波斩浪,勇往直前,很有点书本上描写的诗情画意。
记得临巴区有个电建企业在当地比较有名,这个企业就建在临巴后山上的一道岭上,那里有个篮球场地不错,我们有空的时候就在这里和电建的几个人打球。临巴街是条修长的老街,记得街北还有着石头垒砌的寨门,看来这是个古镇,那寨门彰显了古道的韵味和气质,散发着朴素的智慧与光芒。这玲珑而局促的街道,尤其赶场时人潮比肩接踵,形成流动的风景线。各种摊位店铺、乡村客栈、酒楼茶肆,到处洋溢着节日般的喜悦。街上有不少的小吃店,曾经在一家饭馆吃过一次热干面,炒的很干而且味道很咸,后来才听说当地人一般会把面条做为一道菜肴,是配着米饭一起食用的。
印象最深的是在走访中吃过的一餐粉蒸肉,负责临巴的史振明排长陪着我们,我和毛同发、王海鸥等几个人一起在临巴区的武装部长家吃了一顿饭,好像那天是武装部长的生日,他的爱人特意给他做的粉蒸肉。事前也没有联系,我们好像走访了锡溪和河西公社后,快中午了才去了这位部长家,正好赶上他们家刚出锅的粉蒸肉还冒着热气,一下子来了五六个大小伙子,不一会就把锅吃了个精光,吃的部长爱人都没有吃成,饭后给人家粮票和钱也被谢绝,弄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但那粉蒸肉却是我多年以后很少尝到的滋味,尽管很普通,做的也不复杂,就是炒过的大米磨成粉和切好的猪肉片搅拌后放在蒸笼上蒸,但吃起来很香,还有一种麻辣的茴香味的香,以至后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忘记。
静边区位于县境西北部,距县城大约20多公里。在静边街我们就住在区政府对外接待的旅馆,紧挨着区政府,而且住的时间相对要长几天。因为我们在决定一个女兵的去留问题上,和地方的意见有点不一致。因为这件事还让县武装部出了面,重新做了政审和体检。后来,我们要的和地方上送的这两个女娃儿都没有征召,倒是重新又选拔了一个更优秀的女兵。这样清溪的易俊霞、静边的王琼、姚云秀这三位也代表着达州的女兵,走进铁道兵的军营,听说后来她们三位都干的不错,有的还在外地的省会城市安了家。
在静边区,真的别有一番风情和寄寓。这里环境清幽,古朴的村落,道道山梁,片片树林,那些傍山而居的人家就掩映在冬日暖阳下的林木中,自成风景。真的山青水秀,鸡鸣树巅,犬吠路口,周围林木葳蕤,农舍旁边浅壑流水潺潺,叮当作响。山水如画的静边,流连忘返的江水,尤其蜿蜒曲折的流江河贯穿着整个静边辖区,北进南出,河流落差较大,为当地提供了丰富的水利电力资源。这里的村庄,大都浅丘平坎,低浅宽谷,这里肥沃的土,加上清澈丰富的水,包括塘堰、沟渠、水井、房屋、粮仓、猪圈、灶台,都生成了这里的物华天宝。幢幢不同景,款款不重样,时时散发出川北的雅韵,处处闪耀着人文之光,让人感觉眼前的日子格外地从从容容,散淡而恬静。
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个村庄,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自己的历史。记得距离静边街附近不远处有一个三官庙,庙宇不大,听说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那一道道斑驳厚重的青石院墙,一个个恢宏古朴的门庭院落,一处处精巧细致的木雕石刻,现在还时时的记忆犹新。但记忆最深的是这里生产的黄花菜很有名,那黄花不仅色泽黄润鲜亮,而且肉质肥硕,做汤配菜都很嫩脆爽口。
有时候夕阳西下,我们会站在静边的流江桥头,注视着湛蓝的天空,眺望着朦胧的远山,欣赏着蜿蜒的河水和岸边的田野,静边的剪影就在夕阳的辉映下熠熠生辉,和生动的大自然构成一幅笔墨淡雅的田园风光画,仿佛在时空一开一合的转换里阐释着无穷的禅意。
后来,我们连所有接兵人员全部在渠县县城聚集,一边和县武装部办理交接手续,一边准备着迎接新战友们的到来。期间,我们新兵连几个带兵的,还和渠县体委组织的篮球联队进行了一场军民篮球友谊赛。那天的比赛是在县体委的正规体育场地进行的,因为那时候县里开展的各种文体活动少,所以一看到有当兵的和地方进行篮球比赛,看台上就坐满了人,围看的人也格外的多。尽管比赛结果我们输了比赛,但文书王海鸥表现的不错,因为他本身就是团里篮球队最佳的右边锋。
这次接兵共带了248名新兵组成了新兵四连,其中有3名女兵被编在新兵8连。我对他们总的印象是:这批兵普遍文化程度高,大脑灵活,接受新鲜事物快。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是钟灵毓秀的渠县优越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孕育了一辈辈勤劳朴实的渠县人,包括他们崭新的思想理念和不同的文化特征。新兵在县城聚集后,我们就编好每个排和每个班,一起乘汽车开往达县原铁道兵七师师部新训,我们连就驻扎在原来师部的招待所。
当时的新兵团共有8个新兵连,团政委是张志杰,参谋长是陶景田,后来张志杰政委因其他任务提前回青海,由师文化科的陈浩科长接任。还有师宣传队的宫素慧干事、33团文化干事闫守南,都是当时新兵团的教员和各种活动的组织者。一段时间闫干事还在新兵四连兼任过副连长,那时候新兵团也组织的各种比赛,我们新兵四连的歌咏和篮球比赛往往都是名列前茅的。
军训3个月后,我们所带渠县的新兵主要补充在铁道兵33团,那时候33团主要负责修建青藏线的泉水梁至饮马峡段铁路,这批兵带着对部队的好奇和对未来的憧憬,从温润的川北开始经受大西北柴达木地戈壁风沙的考验,在青藏铁路建设面临着多年冻土、高寒缺氧、生态脆弱“三大难题”的严峻挑战中,他们同所有青海高原奋战的官兵们一道,坚苦创业,坚韧不拔,敢于奉献,吃苦耐劳,历经千辛万苦,克服千难万险,用健康和生命,在世界层脊铺上了离天最近的青藏铁路。
到了1984年1月1日,铁道兵部队集体转业并入铁道部,铁道兵指挥部改为铁道部工程指挥部,铁道兵各师分别改称铁道部各工程局,从此,铁道兵在解放军序列中消失。但这批兵依然保持着昂扬的战斗姿态和劳动热情,在新的时代仍旧地不怕困难、自强不息、敢于挑战、敢于拼搏,持续传承和升华铁道兵文化,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和奋斗的汗水诠释了铁道兵精神,勇于追求卓越和不断跨越,精益求精地在中国的铁建历史上,交出自己合格的答卷。
可以说,渠县的这批兵,也是当年33团以及后来脱下军装转入铁道工程处的中坚力量。因为他们1981年入伍到1984年集体转业,其间只有1982年部队招收了最后一次兵,加上原先的老兵退伍,所以这些兵就是新老交替中的业务骨干,听说后来不少人都做了领导。譬如王志富、罗晓双、刘国全、谢林坤、张国庆、邓华、廖永明、黄映、胡成良、左兴国、李鸿文、张绍全、刘力、王福全、李小全、王琼等这些从渠县走出去的战友们,有的做了董事长,有的做了总经理,有的任处长,有的任党委书记,有的做了工程师或者会计师,有的做了医院的院长或学校的校长,有的立过功有的授过奖,还有的回到地方在县城重要的委局任职,他们有的住在成都,有的安家重庆,这些人不仅是渠县战友们的佼佼者,也是我们这些接兵者很引以为自豪的。
岁月流转,沉淀心灵的流韵;情谊悠长,积蓄满怀的柔情。而今,43年过去,我们在渠县接兵的往事已经成为美好的回忆。当我接到这次渠县战友准备相聚的通知后,我还特意翻出来过去同通讯员左兴国、陈义安以及在长沙铁道兵学院学习时同刘国权等几个人的合影照片,回想着在渠县接兵的那些日子,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不管时间和容貌怎样的变化,可改变不了的是这记忆,是那熟悉的声音和那些老照片。
江水不竭,生生不息。渠江,就这样积年累月地丰富着长江文脉,千秋万代地成就着渠县这座古城,时时展示出泽润万物的情怀,给一代代渠县儿女带来一往无前的精神和志向,让渠县也在卷帙浩繁的历史长卷中拥有自己灿烂的篇章。也正因为我接兵在渠县所住的这些日子和这些战友们潜在的情思和牵绊,更让我对这座县城增添了美好的回忆和祝福。我们也有理由相信,在渠县这批战友们生活的这一方热土,渠县人民正以前所未有的精神信心百倍地续写着新时代渠县发展的伟大历史,开启新征程,谱写新篇章,每一段时光都会创造出不同的精彩,也必将描绘出一幅在文化底蕴中美丽发展、在经济发展中更加美丽的新时代画卷!
灯火璀璨,未来已来。再过十多天渠县的战友们就可以聚会了,这也是他们首次举行人数最多的战友相聚,他们还成立了筹备组,一再多次的希望我能参加,我说可以吧,到时候可以重新去走走那些记忆中的清溪、静边、临巴和文崇区,可以再次站立在静边的流江桥头凭栏小憩,看看新时期这个古镇的变化;或者到清溪的农家尝一尝醪糟荷包蛋和甜水面,感受一下新征程农村新的田园风味;或者到临巴街的小饭馆,沏一壶清茶,来一份肥肠粉和刘抄手,尤其再尝一碗带着新时代气息那热气腾腾的热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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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版编辑: 老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