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希望的峰崖 (散文诗)
阳春三月,人们把希望播种在心田,经生根发芽、栉风沐雨,走冠带,过帝旺,到了八月这节口,希望已葱茏在时光的峰崖。
这时节,天公已显得成熟而理性,性格再不像夏日里那种翻脸比翻书还快,而变得那么有情趣、那么有格调,那么人性化。要晴天,它就爽爽地阳光一些日子;要风,,它就柔柔地来上几缕;要雨,它就耐着性子细细密密的下。
这时的农人是屋子里关不住的,因为他们最知道,“七月十五定年成,八月十五定收成”这句话的法码,即使下雨,他们也忘不了去田野里,欣赏自己用心血和汗水绘制的丰收图画。
玉米像一位贤惠的少妇,怀中搂着戴红缨帽的胖娃娃,清风吹来,就会让人想起母亲的摇篮曲那么舒心,又是那么激情生发。
此时的高粱是一个个醉酒的汉子,低垂着头,任凭细雨在自己身上飘洒。
大豆割破秋风的弯刀,又变成了摇铃,铃在风中响,风在铃中唱,这交响乐的律韵,即使是“老外”天花板级的乐队,岂敢与之一比高下?
芝麻很有心计,这不,早准备好了绿色的炮仗,节节高的举起来,让你意识到,在一个喜庆日子到来时,哪怕是一缕阳光就能点燃,就能响得噼噼啪啪。
蟋蟀是秋的天使,它以唐诗宋韵,轻唱低吟着秋的繁华,激动得一旁的稻草人好像一下子长高了许多,只是怕惊扰了它们的雅性,耸耸肩膀,没敢说话。
村姑们总是一群一群的走在田间地头平平坦坦的水泥路上,撑着各种色彩鲜亮艳丽的小雨伞,偶尔掐一支噙雨缀珠的小花有意无意地嗅一下,甜甜美美的想着什么;偶尔谈起“七夕”,就忍不住骂了声王母娘娘,“这个混蛋的母夜叉!”最多的是相互之间喃喃地说着不让路人听明白的事,其间,不知谁说一句“你的心也被那他收获啦”,咯咯咯,她们笑疯了。
八月,像一个哲人,用它特有的风格,把我们引向一个高度,引向我们实实在在的憧憬,回观走过的路,是一首史诗,往前看,是岁月风华。
编辑:开门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