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兵文苑

《生我是这片土地》——中国铁建大路美术研究院成秉羿


                             
       作家要出书,画家要出画集,不管你是初生牛犊还是沙场老将。若不然,证明不了自己在这世界上是干啥的。
       平心而论(作家除外),画家的画集应该盖棺之后的事。齐白石在世的时候,未正式出过画集,可是享誉世界的人民艺术家,而当下 ,在琉璃厂的上下店铺内,充满了一堆又一堆的知名或不知名的画家集锦,不知卖的如何,反正成全了诸多的印刷商。
       说来惭愧,画了四十多年的画,蒙“伯乐”不弃,帮我出此画集,在那些刚刚四十岁的画手而出多本画集的人面前,老夫却自愧形秽……
       出画集,一是要有大评论家说几句,否则画家的画集就像少了什么。我何曾不想?想找邵大箴、陈传席之名之辈我不敢高攀,想找刘大为主席或冯远先生,不知仙居何处,思来想去,囊中羞涩这是主要原因。我的朋友说:“你还是凭借你的实力创作你熟悉的题材,让读者评说罢。”
此言甚妥,一来省钱,二来省力。一个画家不凭借自的实力说话,凭别人的话,立得住吗?
       我的国画老师首崇吉林省画院的佟雪凡老师,老恩师在84年病故,而我跑拜时正是老先生73年复出的时候,先生的教导使我知道真正意义上的国画,听从老恩师的劝告,我从山水转到人物。后来到中年又转到山水,这样交替着创作,使我受益匪浅,山水以及花卉的线在人物上体现,使我的笔下人物更具有写意性。虽然,目前还在完善中,至少我具各了个人笔墨语言的独特性和写意性。
       感谢在艰苦的岁月中的历练,在基层做宣传工作,十八般武艺不妄言说精通,却样样都的干,版画、水粉、油画、连环画……基至连幻灯片都画过。直到78年我认识石鲁的大弟子李世南先生在他的指教下,我才又回归到国画的路上来,踉跄、跌撞……细数恩师列位,首当佟雪凡、李世南、赵丁,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成某及子孙当铭记于心。
       我的生命是鸭録江畔孕育生成,我的灵感来自于鸭绿江那碧波荡漾的绿水至今还激动我的情怀,随着双鬓的白发渐增,我越来越感到对故土的依恋,感悟今生,这些依恋伴我平庸的人生增添了诸多艺术光辉。我也曾到过全国各地,也画过一些异乡情调,细细的品味,还是我的东北风情中的人物及山水为上,我的艺术界的朋友也深有同感。吉林日报“东北风”主编也偏爱我的东北风情,在两年内续刊登我的作品,“人民美术网”及其他网站的美编也喜欢我的“东北风情”。以至,新华网客户端连续发表我的美术作品,有67集受到全国网友的点赞和喜欢。
       一个画家的作品,不光是评论家认可,更重要的是各个阶层的不同层面的人不约而同喜欢,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画家。中国近代画家我崇拜徐悲鸿、齐白石二位先生的画论,使我终受益。徐悲鸿先生的“尽精微至广大”其意为画翻江倒海之势魄,莫忘浪花之精细。白石老人的“大泼墨之画,难得形似”、“纤细之画,难得神似”朴素的哲理,道出无尽的精妙。早期的水墨写生和线描基本功,使我在创作中如鱼得水,梵高、莫奈能用坚实的色彩笔触画出了雕塑版的景物,中国人何以不能用极软的羊毫表现出地崩天裂的感觉呢?我不太欣赏那种照片似的创作机理,中国画讲的是书写性,再过几千年,书写性还是不能变,除非我们这个民族不能说母语了,不会用笔写汉字了……忘记了“祖传”,也意味着这个民族的消亡。
       说来有趣,我的朋友中画家不多,知名作家和表演艺术家却成了我多年的挚友。他们给予了我无私的帮助,使我在我的画作中更多的点染了可贵的文化情调。
       近几年,越发觉得思源枯竭,在东北鸭绿江畔的“电源”也快耗尽了。于是,去年我又返回故土重新“充电”,在快到通化时,心头忽然想起俞平伯的话”莫怨桥长,始近伊家土亦香”……
       鸭绿江,这条孕育了无数生命的母亲河至今还在默默地流淌,她目睹了几千年来的人文巨变,养育了诸多东北亚土著人,她繁衍了诸多子孙河流,流传着太多的人文故事。
       作为鸭绿江的子民后裔,依各种技能延续与传播对鸭绿江的挚爱,爱的深沉,爱的持久,爱的地老天荒。这是我钟情故土的主要原因。
我,是用绘画来传播我的感动,我深沉、旷日持久的爱。
       想通过此文,以示对养育我的鸭绿江故土父老乡亲、真诚喜欢我作品和无私帮助过我的良师益友深深的叩首!

 
 
 
 
 
 


 
画作由作者提供
(编辑:老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