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冀地区野营拉练记
—— 铁道兵第12师师部机关野营拉练纪事。
(下篇)
四、军次孤山子
28日吃过早饭，师机关野营拉练队伍向孤山子出发。有两部车帮公社拉煤还没回来，所以上午先派两部车出发到孤山子，把人送到孤山子，然后两部车再回到六道河子。我随这两台车出发，6点多钟就起床，匆忙吃点早饭，7点多钟出发直奔孤山子。由于这几天比较忙，也比较累，加上天气比较冷，路况又不太好，汽车颠簸得厉害，感觉有点不舒服。我裹紧军大衣，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9点多钟，到达了孤山子公社。我和炊事班的同志先安排好住房，为打前站的同志做好中饭。吃完中饭，我们又准备晚饭，宮副科长和后勤部军需科的江助理员，还有几位宣传队的同志(日记上记载是57团宣传队?)帮助垒灶台，支好行军锅，准备好蔬菜。大部队4点多钟才到到孤山子，他们是中午12:00出发的。据说在半路上师机关野营拉练队伍集体下车，徒步行军了一段路。
晚饭后，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特务连都按各自的职责，开始了演练工作。师特务连架线排的同志在村口拉电话线，电台收发报的声音滴滴滴哒哒哒响个不停。电影队为公社放映电影，影片是《地道战》。
孤山子公社供应情况比六道河子公社要好。要采购些东西，到半壁山镇就能采购到，不要到兴隆县城。因为部队在孤山子住的时间要长些，所以，采购的东西比较多。10月30号。上午坐军用摩托车到北面的半壁山镇采购猪肉。吃过中饭，坐吉普车到南部的遵化县城联系加工面条，加工面包的事。采购了些辣椒，咸菜等等。正好半壁山粮库有位同志要回孤山子，坐我们的吉普车一同返回，一路上给我们讲当地的一些风俗民情，经过一段长城(实际是兴隆和遵化县交界地方的长城，也是承德地区和唐山地区交界地方的长城)山势险峻，长城雄伟，这位粮库同志给我们讲了一个长城的民间故事叫“千金小姐”。说是国王为博千金小姐一笑，乱发命令点亮长城上的烽火信号，欺骗戏弄国民，最后招致战争失败的故事。其内容和历史书上记载的 西周时，周幽王演出的一幕“烽火戏诸侯，褒姒一笑失天下”的历史闹剧差不多。
10月31日至11月2日，连续三天进行军事训练。10月31日上午，半自动步枪实弹射击，每个人都参加实弹射击。我开始打了九发子弹，环数不是特别理想，快结束时，我又参加一次半自动步枪射击。22号首长在旁边给我指出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两发子弹都打十环。然后和部分同志参加手榴弹实弹投掷。手榴弹实弹投掷难度不大，既不需要瞄准，也不用考虑距离，就是趴在山沟上面，把手榴弹拉了弦，往山沟里边扔。山沟里头手榴弹的爆炸声响个不停，挺热闹的。
11月1日早上，嘹亮的军号声，唤起了深睡的同志们，大家又迎接新的战斗的一天。起床后发现外面正在下大雪，透过玻璃窗户，看见大雪纷纷扬扬，飘落在房屋上，树上，地上。我们汽车上面盖的帆布，伪装网上都披上一层白雪。 吃过早饭，到村子东边的山上实弹射击，今天操作的项目是打轻机枪。第一个实弹射击是钟副师长，他是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同志，由这位老师长先做示范动作。只见他迅速地卧倒，握住机枪，枪托顶住自己的肩胛骨，认真瞄准，屏住呼吸，扣动板机，一梭子子弹打出去了。作训参谋一吹哨子，对面半山腰的报靶员报了打的环数，好像不太理想，有几发子弹打到了靶的右边边上。钟副师长看成绩不不理想，骂了一句“奶奶的熊!”把军帽檐往后脑勺使劲一拉，脸涨得通红，又卧倒。作训参谋给他机枪压上了子弹。钟副师长调整了一下位置，熟练地拉动枪栓，瞄准，屏住呼吸，扣动板机，哒哒哒哒哒!又一梭子子弹打出去了。作训参谋吹了哨子，对面半山腰的报员报了打靶的环数，成绩很理想。同志们哗哗鼓掌表示祝贺。作训参谋又打开一箱子弹，钟副师长站起身来，把帽子戴正说：“你们打吧，好长时间不打了，生疏了”。于是，后面的同志一个一个接着进行轻机枪实弹射击。我以前没摸过轻机枪，所以心里没数。我迅速地卧倒，握住机枪，枪托顶住自己的肩胛骨，后勤部战勤科宋惠玲参谋帮我压上子弹，教我轻机枪射击要领。我先打了三发单发，然后按他的要求连发，一梭子子弹全打出去了。虽然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我很高兴，起码学会了轻机枪射击要领。
当天吃过晚饭，师首长通知全体拉练人员到村头大槐树下面观看发射信号弹。全体拉练人员都涌到大槐树周围。作训参谋举起信号枪，对着夜空砰!砰!砰!打了三枪，红、绿、白三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我是第一次见到发射信号弹，感觉很新鲜，新奇。
11月2号继续进行实弹射击。今天天气比昨天还冷，结了冰。我吃过饭先到遵化县城联系买面包的事情。吃过午饭后，去参加手枪实弹射击。射击八发手枪子弹，我的成绩只能算是中等。然后，到东边的山头进行半自动步枪实弹射击，打的成绩还可以。因为手枪射击成绩不太理想，我又跑到手枪实弹射击靶场，要了几发子弹，重新射击了一次，成绩比上次要好一些。
晚上管理科党员开了个党小组会，总结了这段时间的一些工作，研究了一些问题。党小组会结束后，我们一起去观看部队和孤山公社联合搞的军民联欢文艺晚会。
11月3号是个大晴天。根据铁道兵总部的指令，我们下一个宿营地是遵化县新店子公社。为了答谢孤山子公社领导和当地的群众对野营拉练人员的热情帮助和支持，准备搞一次招待。上午先搞了一桌，是招待铁道兵兴隆仓库的领导的。铁道兵兴隆仓库在大山里，十二师曾派部队帮助仓库修过重要的保密工程。下午招待孤山子公社和大队的干部。野营拉练人员今天改吃两顿饭。下午3:30开饭，4点多钟，野营拉练车队出发，到遵化县新店子公社已经6点多钟了。
五、宿营新店子，参观遵化县沙石峪村和西铺村王国藩“穷棒子”合作社
新店子公社位于河北省遵化县南部，敬爱的周恩来总理、陈毅元帅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视察过的沙石峪村就在新店子公社。
11月4日。部分野营拉链人员乘车参观遵化县西铺村王国藩“穷棒子”合作社。1952年，王国藩带头组织本村23户贫雇农办起只有三条驴腿的“穷棒子”合作社，毛泽东主席在《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中有关于王国藩合作社的按语和论述。按语说：“遵化县的合作化运动中，有一个王国藩合作社，二十三户贫农只有三条驴腿，被人称为‘穷棒子社”。他们用自己的努力，在三年时间内，从‘山上取来’了大批的生产资料，使得有些参观的人感动得下泪。我看这就是我们整个国家的形象”。王国藩1957年被选为全国首届农业劳动模范;1959年、1964年、先后出席第二、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1969年4月，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并连任中共第九、第十、第十一届中央委员;1957年至1970年，先后10次在北京被毛泽东主席接见，其中有8次握手。我当时是非常想去参观这个“穷棒子合作社”，看看这位著名的农民中共中央委员。可我的首要任务是全体拉练人员的吃饭大事，昨天就到遵化县城订好了大量的面包，所以吃完早饭，我就赶到遵化县拉面包和购买蔬菜，到下午1点多钟才回到新店子。晚上听说去参观西铺村王国藩“穷棒子”合作社的汽车在路上出了事，一辆地方拉树木的车辆在和我方解放牌军车会车的时候，由于公路较窄，对方的车上的树梢刮到我解放牌车那盖有绿色帆布的上身，坐在车边上的有一位宣传队的男同志脑袋被刮了一下。据说还有两个同志也受了轻伤。受重伤的那位宣传队的战士马上被送唐山市医院进行医治。问题的要害不仅仅是有人受伤，而是出事的地点。这辆解放牌车上的人员在参观完“穷棒子合作社”以后，又改道去参观遵化县清东陵皇帝和慈禧太后墓，在回新店子路上出的事，问题就更复杂了。大家听到这个事以后，心情都不太好。听说铁道兵总部当晚就严厉地批评了十二师领导。当天晚饭后，电影队为公社放映电影，影片是《摘苹果的时候》。
11月5日。又是一个天高气爽的大晴天。上午跟着其他同志乘车去参观 沙石峪。 沙石峪村位于遵化市东南20公里处，是全国闻名的当代“活愚公村”。20世纪 60年代，被周恩来总理赞誉为“北方农业的一面旗帜”。出发前，按照当地参观沙石峪提的要求，凡是参观的人都要带一点土。我们参观的同志每人都带了点土，我是用军用挎包装了一袋土。解放牌汽车开到离沙石峪村不远的一个山口，下车排队步行了一段路，才进入了沙石峪村进行参观。参观沙石峪的人挺多，有地方的同志，也有军队的同志。我们通过村里宣传栏有关沙石峪村情况的文字介绍，了解到沙石峪过去是远近闻名的穷山沟，素有“土如珍珠水如油，满山遍野大石头”之称。过去仅有贫瘠土地5.3公顷，亩产粗粮30余公斤，人们连肚子都填不饱。然而沙石峪村人民人穷志不穷，在第一代党支部书记张贵顺的带领下，肩挑臂挎，从石头缝里取土，在青石板上造田，创建了“万里千担一亩田，青石板上创高产”的世界奇迹，共造优质梯田33公顷。1966年4月29日和1967年2月5日，周恩来总理先后两次陪同外宾访问沙石峪。周总理高兴地称沙石峪人民为当代“活愚公”，称沙石峪村为“中国北方农业的一面旗帜”。数年间先后有多个国家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来该村参观访问，当年，周总理和阿尔巴尼亚总理谢胡亲手栽植的两株柏树长得非常茁壮。我被燕山之中，古长城脚下小小山村沙石峪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愚公精神深深感动。我把带来的一军用挎包泥土倒在山上的一块地里，站在山上，鸟瞰整个沙石峪村，想起社会广为流传的毛主席的《重庆谈判》那首七律诗中的两句诗“重庆有官皆墨吏，延安无土不黄金。”我轻轻的吟诵一句：“沙石峪无土不黄金”。参观完沙石峪村，使我深受教育和触动。下午回到新店子公社营地，接到通知，野营拉练人员明天向河北滦县进发。我赶快做准备工作，明天早上一早出发打前站。晚上，师宣传队为新店子公社老乡演出精彩的文艺节目。
六、滦河畔.西刘格庄.滦河铁路大桥。
11月6日，继续是大晴天。早晨5:30起床。6:30开饭。早饭后，我和打前站的同志坐上汽车，7:00出发，中途在榛子镇休息了一会。大家猜测，拉练部队没有向以前预定的方向承德市前进，而向唐山，滦县一带进发，估计在滦县一带停留几天，再向山海关进发，我很兴奋。“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我们虽然不是敲击军中的乐器“下榆关”，但是我们是马达轰鸣，车轮滚滚“赴榆关”，奔赴山海关。汽车到达滦县城，已经11点多钟了，在滦县火车站匆匆吃午饭，14个人，每人两个烧饼，两碗馄饨。大家快速吃完饭，继续向前开进，于12:30左右到达滦河边上的西刘各庄。我们马上联系公社，大队领导“号房子”。公社，大队领导大力支持我们，帮助安排住房。号好房子我又乘车到滦县城里采购蔬菜，食品。我以为野营拉练部队在滦县可能会多住几天，所以食品采购得比较多，光萝卜就采购了一百多斤。回到西刘各庄，野营拉练部队也到达了，他们在卸车，安排住宿。我趁这会有点空闲时间，拿着脸盆，毛巾，到滦河边上洗脸，主要是要看看滦河附近的地形和景色。我看远处两公里处滦河铁路大桥是座20孔的大铁桥，往山海关、东北沈阳方向的列车和往天津、北京方向的上下行火车不时通过。铁桥南面，还有一座差不多大的公路桥。目前正值冬季，滦河水不深，河面也不算宽。我站在河边，远对滦河铁路大桥，遐想了一番：无数发炮弹在江水中相继炸开，水柱冲天，铁道兵抢修部队冒着敌人的炮火紧张抢修，施工机械声，人的喊声在滦河上空回荡......汽笛一声长鸣，一列列满载着军用物资的火车顺利地通过了滦河铁路大桥.......。回到村子里头，吃过晚饭，接到上面通知，铁道兵总部命令野营拉练部队明天赶到天津汉沽海边大神堂村(日记里写成大申堂)。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赶紧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出发到天津市汉沽大神堂。然后，我帮热心的房东挑了一担水，再去看了一会儿电影，是宣传科电影队放的电影《摘苹果的时候》。睡觉前，我给房东大娘写了一封感谢信。
七、渤海边，天津市汉沽区大神堂村。
11月7日吃过早饭，我和打前站的同志坐上汽车从滦县西刘各庄出发，沿着平坦的柏油马路，汽车向天津汉沽方向驶去。又是一个大晴天，初冬的太阳普照着一望无垠的华北大平原，有几处的景致很好。汽车行至唐山市区，在一个商店附近停车休息了一会，采购了一些蔬菜和食品，然后汽车又继续往前开进。上午10多钟汽车开进汉沽盐场，晒盐滩飘来一阵咸腥的味道，远远望去，晒盐滩水平如镜，盐白似雪，一格格结晶池，在冬日下闪闪发光。晒盐工穿着长統橡胶水鞋，正在晒盐滩收盐，他们将卤水池里的盐晶推成堆，白花花的盐越堆越高，有的地方堆成了一座小盐山。在汉沽区的镇上饭馆里吃了一顿中饭，饭后继续往宿营地开进，于中午12点多钟到达大神堂村。在大队部坐了一会，然后，大队部的同志热情地帮我们安排房子。我们号完房子，休息了一会儿。我和管理科李徐增同志走到海边看海景，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大海，心情特别高兴。一望无际的大海，波涛滚滚，往远处看，隐隐约约见几艘渔船在海面上移动。这是渤海湾，海水很混，像黄泥汤一样，金色的太阳光照在海面黄色的海水上，产生耀眼的金光。一会海水退潮往下走，海边露出了一片海滩，有渔民在滩涂上拿回十多斤海鲶鱼，很肥。野营拉练的大部队到下午才赶到大神堂。他们安顿下来以后，迅速地开展工作，司、政、后机关人员演习编制修建被炸毁的铁路桥梁、隧道方案等等。又听到电台收发报的滴滴滴、答答答的声音。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晚饭后，电影队给大神堂村渔民放朝鲜电影《摘苹果的时候》。
11月8号日吃过早饭，坐小范开的吉普车到汉沽区食品公司凭介绍信批了20斤猪肉，顺便买了些蔬菜。街上有个新华书店，我们到书店看了一下，买了两本书。吃过中饭。和几个同志到海边采购海鲜。在一家渔民的院子里，看到晾晒了很多咸鱼，虾仁，干海螺肉。瓦盆里放了不少海蜇皮，海蜇头，院子里还有好几个大瓦缸，掀开大瓦缸盖子，渔民说是虾酱，我头一回见到虾酱，问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们说把小蟹小虾磨碎，发酵而成，可以作肥料，也可以做调料，挺好吃。我不懂虾酱，没敢买，只购买了一些海蜇皮，海蜇头，大虾仁。按照宫仁俭副科长的指示，我们到海边买当地的海螺，我们坐渔民的船在海上游玩了一会儿，买了几十斤刚刚打捞上来的海螺。在海边还挖了两个小螃蟹，用水桶装点海水，再放了两个小海螺，准备带回北京。当天晚饭全体野营拉练的同志吃上了白菜炒海螺片，大家反映味道很好。
11月9日早上匆匆忙忙吃了点早饭，就坐车打前站。头天夜里下了雨，地上很湿。海边的风挺大，天气很冷。6点多钟从大神堂村出发，7:30到的汉沽。在街上一个商店买了数量不少的面包，作为中饭的主食。商店职工和那位糕点部女主任，非常热情，大力协助我们办理食品采购事务。汽车经过天津市区，中午11点多钟，到达天津市武清县大孟村。炊事班在大孟村借用一个工厂的院子，做了一顿饭，用行军锅做了三大锅面疙瘩汤，主食是面包。大部队赶到以后，在大孟村吃午饭。两点多钟，野营拉练车队开始向北京进发，下午4点多钟到达通县(现在的北京市通州区)。在通县九路公共汽车起点站停留了一会。5点多钟，野营拉练车队往北京市区进发，经和平里，清华大学，海淀镇，颐和园，西八里庄，回到马神庙北京商业学院12师师部大院，这已经是6点多钟了。下车以后，迅速卸下车上的物资和个人的用品，到大饭堂集合。师长，政委和很多同志都在饭堂，等候大家。师首长讲了一会儿话，随后大家吃饭。这次野营拉练行动宣布正式结束。
事后司令部进行了总结，肯定了野营训练培养锻炼了师部机关的战斗作风、战斗意志和野战生存能力......我个人小结了一下：野营训练使我进一步了解和体会到“兵民是胜利之本”的道理，进一步体会到发扬我军拥政爱民的优良传统，搞好军政、军民关系的重要性等等。
细读了一遍野营拉练日记，回顾了一段军旅往事，这次拉练是我的军旅生漄中军事味，军人味最浓的日子，很难忘，也庆幸当年记了野营拉练日记。我从历史领域又回到现实领域，很想了解铁十二师师部机关野营拉练曾经宿营和经过的地方现在的情况，于是在网站上搜索:
沙石峪先后荣获国家级农业旅游示范点、全国文明村、河北名村、河北省农村党员干部教育培训基地、河北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等荣誉。被中宣部命名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陈毅创作一首《沙石峪》的诗词，纪录片《沙石峪》主题歌《当代愚公换新天》还是由铁道兵政治部文团王玉珍演唱的。温家宝总理1995年还到沙石峪视察过。
滦县古城街道办西刘各庄村已被国家住建部评选为第四批国家级传统村落，当地政府正在深入挖掘这些村庄的历史遗存、物产、独特的传说、风俗及在美丽乡村建设中的成就......舞叉是该村绝技，舞叉高手一把叉舞得上下翻飞，“张飞骗马”“苏秦背剑”“怀中抱月”等诸多花样看得人眼花缭乱。......中国著名的铁路工程师詹天佑在110多年前主持修建的滦河铁路大桥早已“退休”，但它依然矗立在西刘各庄村宽宽的滦河滩上，诉说着中国铁路建设的辉煌历史。詹天佑修建滦河大桥时，修桥的石料就采自该村。
大神堂村现在是天津市150多公里海岸线上的最后一个渔村，是天津市第一见到东方日出的地方，随着旅游事业的发展，村民开办了饭店、旅馆、风情渔家院;为丰富村民的文化生活，村里还建起大剧院、老年活动中心等。大神堂村附近有天津方特欢乐世界、天津海滨旅游度假区、天津滨海航母主题公园、天津东疆湾景区 天津港东疆湾人工沙滩、天津大沽口炮台遗址等旅游景点......。
这些古老、传统的村落以它们的巨变，向广大干部群众形象生动地讲述中国故事，讲述中国共产党故事，讲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故事。我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邀上几个亲朋好友，自驾车重走一回铁道兵12师当年野营拉练走过的路，重游部队宿营住过的地方......。感觉会如何呢?可以肯定：此兴乐哉!此兴悠哉!
2020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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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开门见喜
